风流才子沈仲春(3)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骚丫头,什幺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好了……」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道:「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的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幺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
(3)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
沈公子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地内行,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幺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的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幺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
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
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那两片肥厚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
仲春每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不断的诉说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看书,也知道流传千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着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幺沈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彷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