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精力(3)

妹妹慌忙說:「媽就怕你急紅了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我想到了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復。

 

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家采好點,然後帶著十萬元錢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裡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過春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家毫無過節氣氛。為了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說出了請打手的事,母親著急了,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撒謊說無法收回了。

 

我於這年終於畢業了,回到了母親身邊,在S市作律師。母親已經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S市國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

 

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色秀美的頭髮,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 一個豐潤而緊抿的嘴唇,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感。

 

1988年9月母親度過了46歲的生日,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老伴了,說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 國外著名作家勞倫斯創作了情愛小說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說是他的自傳體小說,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

 

他的小說曾經被列為禁書,現在解禁了,還成了世界名著。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換句話說,我也有深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性感。

 

我是從高三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感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了,母親就逼著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著她跑,母親輕快地跑著,她運動衣裡鼓鼓的那兩團隨著步伐一上一下跳躍著,像懷裡揣著兩隻小鹿。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性,每當想起她的胸部時,我的心跳就加快。

 

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態。 88年國慶母親張羅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液,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日,母親想起了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天認識了朱赫來,她的心緒很亂,她借酒澆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了,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床上。她的低領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胸,我彷彿看見了希臘女神維納斯,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扣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帶,不慎驚動了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動機,憤怒地看著我,狠狠打了我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著上面的淺黃色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淫。

 

母親不久發現了我的自慰行為,她理解一個青春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只是打算快些幫我物色對象。 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症犯了,脾氣有些暴躁,時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雌激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了母親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她想起了朱赫來在去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感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鬆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她懊惱起來,只穿著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裡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吸煙,這時卻點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抽起來。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了,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氣息浸透了我的關節,我又感到了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欲抱母親的腰,母親敏感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說:「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了,這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著膽子反駁:「勞倫斯說過,母親是男孩子在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沒大沒小。」母親又露出慍怒之色,站起來回房間了。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只穿著短褲就到客廳裡坐了半小時著涼的緣故。母親很著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了床,母親怕我的感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裡看護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身邊母親溫軟的身體,頓時清醒了一點。母親疲乏地打著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乳之間,母親醒了,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了我的無禮。我用臉蹭著母親的乳峰,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母親一驚,阻止了我的前進。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說話了:「現在不行,你還病著,別胡鬧!」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著了。

 

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家準備迎接新年的鐘聲。我們娘倆伴著新春音樂會中「藍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著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母親的高乳隨著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著,我的心潮又澎湃起來。

 

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了,我的胸脯隨著旋轉摩擦著那對高乳,母親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腰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臀上輕浮地撫摸。這下母親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著我。我用雙臂緊箍著母親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著。她喊著:「你怎麼敢欺辱媽媽?」我說:「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我沒說過。」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了,但掙脫不開,似乎認可了:「好吧!好吧!我們到臥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脫,她慢慢地脫去衣裙,我在旁邊看著。母親已是46歲的女人,至今細皮嫩肉,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裡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粗粗的結實的小腿,腳板寬寬大大,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游泳的結果;她包著粉色三角褲的臀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乳過兩個孩子的奶房仍高聳著,充斥著彈性。

 

母親進了被窩,我也脫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鑽了進去。 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裸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鑽研過人類的性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抽像有限,我從同學那裡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閱讀,認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我背朝上趴著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裡還有思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熱唇,盡情親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應遲於男性,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根本放不下母親的尊嚴。朱赫來也曾揉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受。

 

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了腿:「別摸那裡,媽心裡覺得太噁心了。」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哪裡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遊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扎了幾下就隨我弄了。

 

隨著我的搔撓,母親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頰完全佈滿了潮紅,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感覺到那裡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

 

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盡可能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弄她的生殖器。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姦淫母親這樣的現實,閉著眼側著頭顯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了。我撫弄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准角度挺身將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感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制手套一樣,它既容納著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進入。

 

長期在褲襠裡養尊處優的男根比手指嬌貴多了,對約束阻礙十分敏感,我感到了手淫無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衝撞著,一下,兩下,幾十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射了。

 

「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嘗到了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說什麼,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他*的?」-母親不太高興。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讓她失去了母親在兒子面前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節奏,要知道和一個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了取悅她,我積極地用衛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過了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弄上了床,還是不太成功。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性愛這東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