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精力(4)
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脫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了。
過了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了我,她要親自試一試。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著,我揉搓著母親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撫摩著,母親的反應已經來了,她張著嘴喘著氣,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無奈我剛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性動物交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根象犯了錯誤的小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勃長大。
母親接過了指揮棒,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樣捏揉,一會那小東西有了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這動作看上去有點邪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日裡那個學問高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了我是她的兒子。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性解剖並不太熟悉,這樣躺著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乾脆包辦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著腰臀,男根隨之歡快地抖動著,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母親根據她的親身需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著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著我的身體給她的那份刺激,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著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姦玩弄的感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了,我也不再內疚。
我們娘倆的秘密關係就這樣發展著,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上共渡愛河。
1993年,母親51歲了。
一天,我下班回家,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了,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親。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為什麼呀?」-我追問;
「我已經不是女人了。」-母親悲傷地說;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了。」-她解釋。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了,該離開了。」-我說;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標誌。」-她仍堅持;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說。
晚上我為了安慰母親,打算和她同房。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精來促進她的血液循環,刺激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
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了,我把她拉到我的臥室。一件件地為她脫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脫個精光一絲不掛,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了,事多。」我關切地說:「天冷,你這麼光著不要去衛生間了,小心著涼!」我把床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著尿,她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了。
我盤腿坐在床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為她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了,反應比前幾年慢了。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了幾絲皺紋,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變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擠壓變了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肉打起了褶。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說的對。
在我看來,穿著衣服的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性感,母親目前這種肉乎乎的樣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了,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著聖嬰的瑪利亞。
我母親象只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裡,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著她,使她盡量地興奮,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了,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親。
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只大肥貓了,我現在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我繼續戲弄著我母親,在她的肥臀上掐著,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鐘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聳立起來。
我把她放下開始親吻她的全身,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的身體在這裡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著母親的尿珠,在燈光下泛著亮,一種臊氣夾雜著女性陰部的酸味進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還鍾情於這種味道,這也能刺激我的神經細胞。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陰唇上摩擦著,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吸變得急促,陰蒂也起了反應。我前後玩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了,男根在裡面象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任意地翻滾著,在子宮大門上踢打著,母親知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峰。母親也呻吟著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性感覺。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好極了」-母親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了。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子也太大了,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性交。哥你也不對,不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麼可怕的?」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熟。說什麼也沒用了。就算你是在幫媽媽提供性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媽媽沒人照顧。」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你一輩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了。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裡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媳婦不在家的日子裡,我就到母親這裡開伙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性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姦關係持續了十年,到1999年才結束。
那一年,母親業已56歲了,這期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個男孩,挺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範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裡吸取了教訓,對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係。
雖然我玩弄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婦。 99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了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了。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家的時間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暱。母親為了我的幸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係。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週末去看望母親。
八 尾聲
和母親相處的那些年裡,我發現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總不好,而且堅決拒絕在這天作愛,她對我說,每年元事給母親的創傷很大,也許一輩子都這樣了。
1994年我在事務所無意中聽說,輪姦我母親的劊子手大娃被他父親朱赫來走後門多次減刑提前釋放了,他出獄後不久就在湖南姦殺了一個20歲的湖南妹子,可因為沒證據他沒有獲罪。我自告奮勇免費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費盡周折尋找證據,終於找到了有力的物證人證,大娃被判處死刑。湖南妹子的父母對我千恩萬謝,他們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
大娃臨刑前我專門到監獄去看一看他究竟是個什麼貨色。他見到我後,大聲嚷嚷: 「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我們兩人之間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殘害的那個林工程師的兒子。」
「原來如此。其實不能全怪我,誰叫她和我爹睡覺時那麼騷呢。哪個男人看過後不動心?我有幸玩過這麼騷的老娘們,死也值了。」
我要揍他,被法警攔住了。我把喜訊告訴了母親,以減輕她的心中隱痛。
今年母親就滿60歲了,她已經辭去了副總師的職務,但卻仍然是政協委員和省建設廳的技術顧問,所以她還是很忙。我和馮姐帶孩子去看她的時候,發現母親的蒼老又增多了,兩鬢已平添許多白髮。我很擔心她沒人做伴該如何度過晚年呢?我前些時候的一天因為應酬回來很晚,馮姐交給我一封信,是父親來信了,他想念孫子,也很關心母親的近況。我靈機一動,能否讓他倆復婚呢?想到這裡我高興起來,睡不著覺就到陽台上思考如何讓父母復婚的對策,我打算盡快去深圳一趟。 我又想起了母親的生活道路,簡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詩,讓人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