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美人的传说(2)

  • 永生连忙焦急地大叫︰『快救我﹗快救我出去﹗床上那个是假的﹗不要上当﹗』但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来救他的。
  • 他听见她在说︰『那条黑的怎么了,好像在拼命乱转,那么急﹗』
  • 『老婆,是我呀﹗』薛永生叫着。
  • 但是她显然听不见,只是他听得见她。他也看见床上那个替身。
  • 那个替身说︰『也许它是还没有习惯环境,在店子里,一定不会半夜还亮着灯﹗』
  • 『也许是吧﹗』他妻子说。
  • 她转身动手脱衣服。永生不论怎样叫喊,她都听不到。
  • 那个替身笑着问道︰『今晚手气怎么样﹖』
  •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感到诧异。
  • 她说︰『我一直都是大输家﹗』
  • 那个替身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你先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一觉吧﹗你一定很疲倦了﹗』
  • 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鱼缸里的永生当然明白她为甚么诧异。因为他真人是不会说这种话的。难道她看不出来吗﹖这人是假的﹗真的薛永生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 可惜她虽然觉得所听到的话有点儿不对,却不放在心上,她可能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因此而产生怀疑的。
  • 那混帐东西,冒充他,勾引他的老婆。他倒真有手段,很会说话,说得她心甜起来了。永生拼命游动,拼命叫喊,要钻出玻璃外,但是一些用处都没有。
  • 他的妻子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他转过去求鱼美人,但是这一次却已不知道她在何处了。红色的金鱼有四条,每一条看来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哪一条才是,而这四条金鱼都没有再理他。
  • 永生急得快要疯狂了。假如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那个替身剁成肉浆。但是他只能够这样想,真正要做是做不来的了。
  • 一会儿,他的妻子又回到房中来了,她已经洗过了澡,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
  • 她总是这样上床的。里面没有乳罩,只有一条三角裤。今天晚上不能改变一下吗﹖
  • 床上那个男人是假的﹗但她怎分得出来呢﹖她已经躺到了床上去了。
  • 那个替身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 那个替身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膀很酸呢﹖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替你捏捏吧﹗可能就会舒服一点的。』
  • 她又诧异地看着他,怀疑他为什么会对她这样好。
  • 『来吧﹗』那个替身说︰『你伏下来﹗』
  • 他扶她转身;使她伏在床上,他用两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捏弄﹗
  • 好家伙﹗永生心里想︰『这小子真有手段﹗勾引了他的老婆﹗本来她是不肯的,但是后来得寸进尺,一步一步下去,一定是难保了﹗但是他又有甚么办法。』
  • 这时,她松了一口气说︰『哇﹗很舒服﹗』
  • 永生在鱼箱叫嚣咆哮着的时候,那个替身则是在小心地服侍他的妻子。后来那个替身说︰『妳把睡袍脱下来吧,这样比较好用力﹗』
  • 她也同意了。她坐起身,他帮她把睡袍脱了下来。她又伏着。这一次她的身上是只有一条内裤了。那个替身也真有耐性,就这样服侍了她很久。
  • 后来她说︰『老公,你也累了,不要再按摩了吧﹗』
  • 那个替身说︰『不要紧,我够力的﹗』
  • 她说︰『现在我已经不累了﹗』
  • 他停了手,却低下头在她的肩上轻吻起来。
  • 她吃吃地笑起来,说道︰『不要﹗这很痒﹗』
  • 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她只是任他吻。他吻得很轻,范围也很广,而且嘴唇亲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轻抚﹗
  • 好卑鄙﹗但是永生又不能不承认,这家伙的确是很有手段﹗
  • 后来他说︰『你把身体转过来吧﹗』
  • 她听话地转过来,闭着眼睛,仰天而躺。他就吻起她的前面来,他的双手也在轻抚着她的双乳。当他的手掌轻搓在她的乳头上时,永生又大叫︰『不要﹗』
  • 但是他的妻子却舒服地任那个替身摸玩捏弄着乳房。她低低呻吟了一声。把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也分开了一些。
  • 永生很想一脚把玻璃踢破,但是他并没有脚,他已经变了鱼﹗真惨﹗难道以后他就要一生困在这里,看那个混蛋享受他的妻子吗﹖而且他也不会看得很久,因为金鱼的生命并没有那么长。
  • 那个替身弄了一阵,就动手把她那条三角裤也脱去。她不但没有反对,而且把臀部略抬起来,方便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
  •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脱下来了,现在那混蛋只要趴下去,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风了。但那混蛋又并不急,他的手还是先在这个未抚过的地方轻抚着。
  • 永生的妻子显得十分淫荡,看她把腿张得更开就知道了。而且她还呻吟起来。
  • 这个混蛋﹗真有手段﹗用这样的手段把她哄住,她就更不容易察觉出他是假的了。
  • 永生对这个现实已经毫无办法。那个替身在他的妻子的耳边低声说话,薛永生也可以听得到。那替身说︰『你觉得怎样呢﹖』
  • 『很舒服﹗』他的妻子呻吟着说︰『而且,我已经很湿了。』
  • 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阴户,说道︰『是呀﹗已经很湿了﹗』
  • 他继续弄下去,使得她的身子不断扭动。后来,他认为已经做够了,便暂停一下,自己也脱下睡衣。永生看到那个替身连阳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样的。
  • 当然,他根本就是与他交换了一个位置,那身体本来就是他自己的。
  • 现在那个替身是人,他可以对永生的妻子为所欲为,永生却变成了黑金鱼,困在玻璃箱里等吃等死,实在没有趣味。
  • 永生看着那个替身扑身而上。他的妻子竟是第一次表现非常欢迎,并不像平时那样拒绝,也没有叫他慢一些。永生眼光光看着那个替身向前一挺,把粗硬的大阳具顶入她的肉体。
  • 没有了,完了﹗永生的妻子已经被插进去了,而永生对此事却毫无办法。他看见那个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雄气十足,但是他的妻子却是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程度的欢迎。
  • 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阳具迎凑,兴奋的呻叫声不绝,他也看到动作多了时造出乳白色的泡沫。
  • 休息了一会儿,那个替身又再开始动作,这一次则是冲到终点了,在射精结束时,永生的妻子还高声唿叫了起来。
  • 这之后,他们就静下来了,直至自然地脱离开了。永生见到他妻子的阴道口淫液浪汁横溢。
  • 她幽幽地说︰『假如你能常常这样对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 那替身说︰『以后都会的﹗』
  • 以后,以后就让他这样喧宾夺主占据了吗﹖而永生就只有看的份儿吗﹖永生非常愤怒,向玻璃勐撞,他忽然感到一阵模煳,便失去了知觉。
  • 当他再醒过来时,他发觉自己从梦中醒了过来。
  • 他仍是在水族箱外。他这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鱼,看到倦了以致睡着了的。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梦。
  • 永生抓抓后脑。这真的是一个梦吗﹖那么清楚,好像是真正发生过似的。
  • 他仍然记得他与那鱼美人欢好时那阵甜美。他连忙看床,床上并没有甚么遗迹。
  • 假如真是发生过两次这种事情,床单就一定会弄得很脏的。他庆幸没事发生过。他的妻子给别人占了,那怎么得了。
  • 但是他随即又一想。原来讨他的妻子欢心是这样容易的,假如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手段对她,岂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鱼正在悠闲地游来游去。
  • 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
  • 他的妻子现在究竟是正在做甚么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
  • 不过他又想起,刚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并不知道是别人。别人对她,又未必可以那么容易。但无论如何,这危险性是有的,他不能够容许这件事情有发生的可能性。
  • 他即使采用那个替身的手段也要让妻子向他投怀送抱。
  • 这时门打开,他的妻子真的回来了。她走进房中,动手脱衣服。永生望着她。
  • 他正在想着那个替身的手段。想起在那个梦中,他的妻子曾经说︰『假如你能常常对我这样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 他忽然明白了。鱼美人说他不知道自己的错误。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妻子不是需要强硬的征服,而是需要温柔,他使她不认为是苦事,她就不会避他了。
  • 想到这里,他立即对她说︰『今晚手气怎样﹖』
  •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颇感诧异,因为她打牌回来他总是黑着脸对她,有时就此爆发大吵。
  • 她说︰『我是大输家﹗』
  • 永生说︰『运气是有时好有时坏的,妳去洗一个热水澡,好好地睡觉吧﹗妳一定很疲倦了﹗』
  • 她又瞥了他一眼,这一次是真正诧异了。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就回来躺到了床上去。
  • 永生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说︰『不要骚扰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 永生说︰『我知道,是不是肩膊很酸,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这样的,我来替妳捏一捏,也许妳就会舒服一点的。』
  • 她诧异地看着他,说道︰『你肯对我这样好﹖不会想什么花样整治我吧﹗』
  • 『绝对不会的,来吧﹗』永生说道︰『妳伏下来﹗』
  • 他扶她转身,使她伏了下来。他用双手在她的颈与肩之间轻轻摸捏着,她吐一口气说︰『哇﹗真的很舒服﹗』
  • 永生心里想,这不是难事,为甚么以前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