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小妈度难关(3)

  • 「还有呢俊臣,办户口和房证,我不知道孩子的名字啊,怎么问啊?后来,还是多亏我老伴啊,才知道孩子的名字,这才上了户口。我的妈呀,大家都说现在的户口难办,可有钱,这都好办。就是弄清孩子的名字,真难死我了。」
  •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其实,这么长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孩子的名字,所以急迫的问。
  • 「卢俊秀。」王伯伯一口一顿的说,然后得意洋洋的吸着烟。
  • 我叫陆俊臣,她叫卢俊秀,我俩是一辈的,她就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我不禁一阵狂喜,搓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都忘了夸王伯伯几句,还有那劳苦功高的王伯母。
  • 「给,俊臣。这是李艷娘俩的户口本,还有房证。」王伯伯往老闆台上一放,「俊臣,你去验收一下房子吧。」又看看窗外的天,「明天去吧,今天已经晚了。」
  • 「不,现在就去。」我斩钉截铁的说。
  • 那天已经很黑了,王伯伯年老眼花,就由我亲自开车,来到了某县。看了房子,我很满意。其实,王伯伯办事的能力,我不怀疑。这趟来,只是要认识一下地点。然后,在王伯伯的指点下,我们又来到了李艷的住处,一个低矮的小房前。王伯伯告诉我,这是李艷租的,一个月七十元。我们没有打扰李艷,开着车又回到了本市。那夜,我专门请王伯伯和王伯母吃了一顿饭,表示最衷心的感谢,并且又给王伯伯十万元的奖赏。
  • 我必须终止回忆,因为我已经到了公司的大门前。司机小张远远的看到,连忙跑过来打开车门,第一句话就说:「老闆,太太在办公室呢。」然后开着车去了车库。我没有做声,大步上了台阶,心里不住打鼓:我妻子一向不来公司的,她今天来干什么?
  • 打开办公室的门,妻子果然坐在老闆台里,桌子上有翻动的痕迹。我当然不怕,这里根本就找不到我和李艷的证据。这一点,我和父亲极为相像,办公室里从来不留什么把柄,只是当年,李艷在父亲身边,才让母亲发现,而现在的李艷在某县,她怎么会发现我们的事?
  • 原来,这一年里,我像当年父亲一样,很少回家,妻子产生了怀疑,特意来兴师问罪。当然,我撒谎的技术不在父亲之下,又赶上妻子头脑简单好骗,几句话就搪塞过去了。就在这时,打进来一个电话,是王伯伯打来的,但他第一句话是:「俊臣,我是某县的县长。」我马上明白了王伯伯为我解围,立刻像真的一样寒暄起来。妻子更加信以为真,不再怀疑了,要我晚上回家吃饭。
  • 夜晚,妻子关上灯,扑到我怀里,问我多长时间没有做爱了?这些天来,我都是和李艷做爱,还真忘记了多长时间了。妻子并没有责怪我,她知道我工作很忙,最后笑瞇瞇的说:「老公,你都半个月没有碰我了,知道吗,我今天好想。」
  • 妻子今年四十岁,比我小两岁,长的也是一表人物,但脸上有了细微的鱼尾纹。她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皮肤细嫩,微微发胖的身子,腿有些粗,肥大的屁股,有一种熟女的美。妻子做爱时候和李艷大不相同,她异常的狂野,并且姿势花样很多,有另一番景象。
  • 一阵亲吻抚摸前奏过后,妻子那淫荡劲就来了,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然后骑在我身上,把阴道口对着我的嘴,这是典型的六九式。我不敢怠慢,连忙伸出舌头舔着,双手捏着巨大的乳房。大约过了十分钟,妻子起身,直接坐到我鸡巴上,手扶着鸡巴插进阴道里,然后自己摸着自己的奶子,上下动弹着,哼哼哼唧唧,自我陶醉。然后再撅起大屁股,要我从后面插入……她就是这样,轮番换着姿势,一直等到要高潮是时候,才一下子仰卧在床上,做爱才正常进行。
  • 我被妻子的淫荡所感染,趴在她身上使劲抽插。这时的妻子呻吟着,说着梦呓的话:「老公……肏我……肏我……哎呦……我的屄啊……」我也同样叫着:「老婆,老婆,我使劲肏你的屄,我使劲肏你的屄,你的屄太好了。」几次我差一点把「小妈」脱口而出,但我又及时调整,才没有酿成大祸。现在,虽然我肏着妻子,但心里一直想着李艷,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能不能想我呢。
  • 今天,我真的累了,两天的工作并在一天,再加上这连续做爱,真挺不住了。射精后,我翻身倒下就睡着了。妻子看看我,心疼的为我盖上被子,去客厅看电视,什么时候上床,我都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了。我家是早七点准时开饭,由两个五十多岁的保姆做饭,所以,我的家人不到六点五十分是不起床的。相比之下,李艷辛苦很多。
  • 我又想起李艷了,从她刚到公司时候的模样,一直到大闹灵堂挨打流血的脸,再到学校门前卖羊肉串灰土的脸庞,又到她得到房证惊喜的笑容……哦,一年前,我做了一个很潇洒的事情:
  • 大清早,我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车,就停在李艷租的破旧的房子前,靠在车门旁,吸着香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破烂的木门。
  • 「支扭」一声,门开了。李艷只顾忙着把炉子搬到一辆小推车上,并没有注意我。然后,她领着孩子出来,抱着放在车上。就在她推起小车抬起头的一霎那,一眼看见了我。当时她惊慌失措,眼神里流露出不安,下意识的又把孩子抱下来,藏在身后。同时,那孩子也看到了我,紧紧的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不安的看着我。
  • 「上车。」我厉声命令着。
  • 「不。」李艷坚决的回答着,「不是说好了吗?我离开那个城市,你们就不来找我吗?」
  • 「上车。」我仍然厉声命令着。
  • 「不。」我得到的还是李艷坚决的回答。
  • 「上车,我有话和你说。」我的态度缓和下来。
  •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李艷见我态度缓和,也开始用商量的口气说话了。
  • 「我不会伤害俊秀的。」我故意提起孩子的名字。
  • 李艷和俊秀明显的一愣,孩子的名字我是怎么知道的?但就因为我喊出孩子的名字,给李艷防御彻底击破了。我既然知道了孩子的名字,还可能知道很多的事情,到底知道什么,这是未知数了。反正,当我说出「俊秀」两个字的时候,李艷领着孩子乖乖的上车了,但坐在后座上。我开汽车就走。这是一辆宝马车,只要车一启动,车门自动上锁。
  • 「这是去哪?」李艷不安的问。
  • 「这是去哪?」见我不吭声,李艷接着问。问了很多遍,我就是不做声,脸是阴沉的。
  • 「放我们下去,放我们下去……」李艷近乎嚎叫着,撕扯着我的肩膀,同时,俊秀也哭起来。
  • 「到了。」这是我在车上说的第一句话,但并没有开锁。
  • 李艷停止嚎叫,孩子也不哭了,她们向车外看去,眼前是一栋七个楼门的新住宅楼,一楼都是车库。我拿起遥控器一按,一个捲帘门徐徐上升,我把车子开到车库里停好,这才打开车门,拔下车钥匙。然后,拿出一个女式挎包,说:「下车。」然后打开车门。我在车里就只说了两句话,只有四个字,一个是「到了」,一个是「下车」,这就是威慑。李艷母女俩很被动的下车,和我一起走出车库,她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眼神里仍然是惊慌神色。
  • 我把车库的门关好,打开女式背包,把遥控器和车钥匙一起扔进包里,然后说:「上楼。」我手中拿着的这个女式背包,李艷明白,没有一万元是下不来的,但她当时很纳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怎么拿着一个女式背包,并且没有背着,一直拿在手中。但她不敢问,眼看着我拿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一个楼门的防盗门,跟着上楼,面目表情十分呆滞,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这个居民楼算是某县的豪宅了,一共是七层楼,一层只有一家,门正对着楼梯。来到三楼,我打开门,回头说:「进来。」从走出车库一直到上楼进屋,我仍然是两句话,还是四个字,一句是「上楼」,另一句是「进来」,态度是极为蛮横的。
  • 李艷走进屋里,一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展现在眼前,她看着有些目眩,这个客厅比她以前住的公寓客厅大了许多。但她仍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敢再看下去,只是看着我,等我说话。
  • 我把门关上,又把门钥匙扔进背包里,然后把背包递给李艷,说:「这是给你的。」
  • 「什么意思?」李艷没敢接这个挎包,迟疑的看着我。
  • 「好吧,我现在就说出来我今天的意思。」我向李艷深深的鞠躬,「请允许我叫你一声——小妈。你不要说话,现在是听我说!这个背包里,就是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接过去,打开,把东西一样样的拿出来,我给你说。好,你不要说话,照着我说的去做。好,这是车钥匙和遥控器,下面的车和车库,现在这是你的了。请接着往外拿,一样一样的往外拿。好,这是房证,就是这个房子的房证,请打开看。对,是你的名字。不要说话,请继续往外拿东西。这是车的手续,对,也是你的名字。别说话,继续拿。这是户口本,打开,是你和俊秀的户口本。」
  • 「我……」李艷要抢着说。
  • 「不要说话,继续拿。」我大声打断她的话,「这是银行卡,密码在纸上写着呢,卡里有一百万,以后每个月我会往里打一万元,供你和俊秀零花用的。你不要说话,就听我一个人说。这个房子已经装修好了,衣柜里也有几件你和俊秀的衣服,但不知道能不能穿着合适,你可以自己去买。还有,这个房子里还缺少什么,也是你自己去买了。说了这么多,就是告诉你,这个家现在是你的了。」
  • 「小妈,因为俊秀是我妹妹,我必须这样叫你。我知道你还年轻,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嫁人。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照顾好我的妹妹。我的话说完了。小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说完,站在门口,看着仍然脏兮兮的李艷,等着她说话。
  • 刚才,李艷总想插话,可都被我强制性的打断,现在真的要她说话,她又干嘎巴嘴,说不出一句话。她手捧着这些证件还有钥匙,浑身哆嗦着,两行清泪流了出来,眼泪流过地方,沖刷出很干净的两条道道。
  • 「小妈,你没有什么说的,我走了。」我说完转身打开门出去。在我下到缓步台的时候,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声刺耳的尖叫:「俊臣!」然后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听到「呜呜」的哭泣声。我只说一句:「回去吧,有话明天再说。」就蹬蹬蹬的下楼了。在楼下,我听到俊秀趴着窗户喊了一声:「大哥哥……」然后也被哭泣掩盖了。我只向上一摆手,大步流星的走了,头也没回。后来得知,娘俩拥抱在一起,足足哭了一天一宿。
  • 「开饭啦,开饭啦。」餐厅里,两个保姆喊着,我的回忆又被打断了。妻子睁开眼睛,看起来昨晚她上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累了,睡眼朦胧,抱怨着时间过的太快了。我连忙收起得意的笑容,也埋怨了几句,穿上衣服,来到了餐厅。那里,母亲早就等在那里了,两个弟媳也相续来了。两个弟弟昨夜又不知道在哪鬼混,早上没来吃饭了。